Aki

【艾×我】非典型直球攻略 （21）

在这顿饭结束于微妙的气氛后，我跟着艾尔海森走了出去。

月光撒在了地面上，我看着走在身边的他，伸手牵住了他的手，尽可能握住。

“不要难过。”我说，“他们只是还不知道你有多好。”

“……”

艾尔海森回握住我的手，他看了我一眼，说，“我没有难过。”

“我明白，你就算感到难过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当做合理的反应接受了。”

我有些担心地说着，“晚上我陪你吗。”

“……”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停下了脚步，问我，“你是想和我多待一会儿，还是想今晚和我一起睡？”

“……！”

银辉勾勒出他的身形，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夜晚上的他，但在此时，那些轮廓落在我眼里，逐渐变成了另一种引得耳朵发热的意味。

“…啊。”我无意义地发出了一声感叹，“…这么快吗。”

艾尔海森的回答让我的情绪稳定了些。

“如果你是指这句话能暗示的意思，不必担心，这不在我的计划内。”

他依然用着平稳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题，“你还没有做好怀孕的准备，我不会在缺少避孕手段的时候这么做。”

“……也对，你身体很好。”

我一边耳根发烫一边小声说着。

“…谢谢，我就当是夸奖了，”艾尔海森的话语间多了停顿，“但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有生育的祝福，亲密行为的风险比一般人高出许多。”

“…对噢。”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咦，对啊，我们有祝福，那天你故意让我倒在床上，还问我这么相信你身体的时候，我应该用祝福来反驳你啊。”

“……”

我想着，又陷入了沉思，“生育祝福的确麻烦，要问问小草神大人有没有办法吗，比如按个开关？”

“……”

艾尔海森看着我，淡声应下了，“我会记得询问小吉祥草王的。”

他说完，握着我的手，继续向刚才的方向走去。

他把我送回了我的房间，但考虑了我多陪他一会儿的提议。

于是他也走进了我的房间，确定我没有别的要求后，就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拿起我的书看了起来。

我坐在了另一边，也拿起了一本书，顺着书签的位置继续阅读了下去。

等到夜色深沉，艾尔海森放下了书，和我说了再见。

我给了他一个拥抱，也对他说了再见。

这一夜过去，第二天，就是敲定最终计划的时候了。

按照我们之前讨论的，空和迪希雅会先去禅那园找提纳里帮忙，确定博士的动向并排除他和教令院的联系。

赛诺则是要以大风纪官的身份让愿意帮忙的镀金旅团混进须弥城，等这两件事都达成后，我们会在城里汇合，尝试说服妮露参与我们的计划。

艾尔海森需要一位艺术家引起教令院的注意，从而推动教令院使用记录他起草的艺术禁令的罐装知识，从而调走三十人团的守卫，让赛诺顺利潜入教令院解决大贤者，镀金旅团和迪希雅他们会牵制住这些被误导的守卫。

关于艺术禁令这一环的关键是，艾尔海森和空首先要在识藏日故意进入教令院被大贤者抓住，艾尔海森会趁机调换原本的罐装知识，而空需要被关进教令院后，用改造过的虚空终端尝试和纳西妲取得联系。

我不同意艾尔海森这么冒险，但他却说他最多只会被流放，不会有生命危险。

为了不影响整体计划的商定，这点分歧我留到了两个人在房间里单独相处的时候。

“只要带上我，教令院里的人都不是问题，为什么你不让我参与？”

“你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方便使用的工具吗？还是觉得其他人都是废物？”

“？”我提高了嗓音，“你这是强词夺理。”

“避免火灾的最好办法是禁止点燃，而不是等火烧起来之后再想办法扑灭，”艾尔海森冷静地说道，“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

我卡了一下，有点迷惑地问他，“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个谐音笑话？你难道被赛诺影响了吗？”

“……”

他平静地对我说，“把我和他牵扯在一起会让我感到不快，另外，你能否将注意力集中在我们的争论上，突然提起别的话题会让我不知道怎么接话。”

“啊，抱歉，就是突然想到了。本来我也不是想说服你什么。”

我看着他，“我明白你在保护我，但是我真的不能忍受你被教令院的人随意处置，如果你觉得我确实不应参与这一环，至少让我知道你为自己的安全准备了什么。”

艾尔海森这次没有拒绝我。

“我看过虚空系统的相关说明，对终端做了一些改造。”

他抬起手，点了一下耳边，虚空标识亮了起来，此时的终端并未连接主机，但基本的功能还能使用。

他将显示屏投影了出来，能量释放后形成的遮罩能抵挡一些冲击，这就是他避免自身受伤的准备。

“再加上这个。”

他再次动了一下终端，下一瞬，他耳边的虚空标识，和眼底的瞳色全被异常的鲜红所覆盖。

“我更改了显色控制。”

“……”

我的呼吸顿了一下后，移开了目光，说，“我明白了，你的计划确实可行。但到时候我会视当时的情况决定要不要在暗处确保你的安全。”

“……”

艾尔海森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问我，“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

“……”

…看着他红眸的样子就会想到梦里的书房，而我不太想回忆那段僭越，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是我趁他被混乱的力量影响的时候故意将他推向了那一步，那时我们还不是恋人，我就已经从他身上知道了那些不该知道的隐秘…

在有些杂乱的思绪中，我说，“只是在想我能做什么。”

“你还要去镀金旅团那里检查仪器吧，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我往门口走了一步，但艾尔海森挡在了我的身前。

他低头看着我，慢慢将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确保我有足够的时间感受到他的动作。

“抬起头，看着我。”

他的声音放低了。

“……”

我顺着他的话迟疑地抬起了头，但直视了他红眸的样子没几秒，我还是移开了目光。

“…我…”

我在纠结怎么和他解释我对梦境的感受，但艾尔海森没有让我做出解释。

他只是收回了手，然后关闭了虚空终端。

“是我的疏忽，你对我们亲密关系的认知先被强迫所占据，我应该更早地解决这个问题。”

“我…”

在我组织好语言之前，艾尔海森抬起了胳膊，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虽然我已经主动抱过他，但这时候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他的力气并没有不允许我离开，只是将手轻贴在我身后，然后问我，“这样的程度能接受吗？有没有感觉到不适？”

“…没有。”

他的身上一直有种让我无法描述的清香，结实的胸腹被我贴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一起一伏的呼吸…说实话，我感觉到了一点快乐。

得到回复后，艾尔海森收紧了一些他的臂弯，再次问我，“这样呢？会想推开我吗？”

“…不会。”

“现在呢？”

“…一样。”

到最后，艾尔海森的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的背后紧贴，上身也弯了一些，彻底将我拢入怀抱。

他的声音擦过我的发丝，低声说，“你的心跳有些快，似乎在紧张。你在怕我伤害你吗。”

“…没有，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紧张是因为……”

我尝试把注意力从他的胸口扯回正常思绪，艰难梳理道，“…我好像没办法坦然地把你当做恋人对待，我想原因是我还没想明白我们怎么会变成了恋人，如果没有梦境和标记，或许我们还只是普通的熟人。”

我觉得我已经点明了我们之间关系的不稳定。

艾尔海森却说，“梦境和标记只是缩短了时间，除非我们从不相识。”

我有点意外他会这么说。

“但你只是对我有兴趣……”

“…我明白了。”他说，“你一直在假定我的离开，所以无法将恋人和我画上等号，所以在看到虚空异常显色下的我，只会想到自己是被不是恋人的男人做了那样的事，进而觉得眼前的我也只是在对你发泄一些情绪。”

“……？！”我抬起了头，“我没有。”

“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和我做恋人才会做的事。”

“……！”

在我感到更加紧张之前，艾尔海森补完了下一句，“我会慢慢增加与你的身体接触，如果你感到不舒服，及时和我说，我会按照你的感受调整。”

我想了一下，觉得听上去很合理，就答应了他。

得到我的同意后，他将手换了位置，俯下身将我抱了起来，走到了椅子边坐下。

被他抱着的我自然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有点不适应，听他对我说，“我还有些时间，像这样陪我一会儿，可以吗？”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得到我的同意后，艾尔海森拿起了桌上的书，绕过我腰后的手臂轻抬起，手指翻开了书页。

因为我靠在了他身上，他能一边抱着我一边看书。

他手上的这本我已经看过，于是我索性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当做休息。

祛除秘境里的混乱能量对我确实造成了消耗，在这之前因为艾尔海森受伤的事我又控制了数百人，而在沙漠这种气候里，我并不能舒适地休息，所以需要的睡眠时间也变长了。

他的气息逐渐抚平了我对这种亲近的生疏，就像是在沙漠中，原本只是想小憩的我，在他胸膛规律的起伏中，慢慢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艾尔海森已经不在房内。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首先注意到的是放在枕边的书。

就是他抱着我翻阅的那本。

一些看不见的联系似乎因为这本书变得明显了一些，我似乎能想象出他先将我抱起放到床上，又将手上的书放在我身边的样子。

……恋人。

我好像有点体会到了这个词的牵挂。

我没有动这本书，只是让它待在了枕边。

等到接近傍晚的时候，艾尔海森回来了。

他和空制作了用于替换艺术禁令的罐装知识，等到识藏日那天，他们就会按照计划进入教令院。

在这件事上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所以今晚只是和大家再次确认计划的安排。

按理来说还应该互相说些加油鼓劲的话，但在赛诺表示他会完成自己的任务，迪希雅和空表示一定会尽力，而艾尔海森不打算发言后，我说出口的话也被带偏了风格。

“不要太有压力，”我认真地说道，“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万一失败，向我传递消息或者直接来找我就可以，就算大家全失败了也不要紧，我可以直接操控贤者们将小草神大人救出来。”

“……”

在一些沉默中，迪希雅若有所思道，“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如果失败了会很不甘心啊。”

艾尔海森语气平稳地接了她的话，“就像是承认自己能力不够，只能靠作弊达成目的。”

“对，没错！”

“你放心，”赛诺对我说，“我们一定会完成计划。虽然我不喜欢艾尔海森的行事风格，但他有一点说得没错，你的能力不应该为了其他人频繁使用，这一点我建议你和提纳里也谈一谈。”

“…好的。”

知道他是好意，我就应下了，虽然我觉得提纳里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似乎承担了太多。

接下去的时间我们讨论了一下细节，确定每个人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后，谈话就结束了。

为了第二天能顺利开展计划，我们需要养足精神，也就是早点休息。

在分别的时候，艾尔海森向我伸出了手，没有等他碰到我，我就主动抱上了他。

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在身前贴紧，我默默体会着他的身体信息，对他说道，“醒来发现你不在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点想你。”

他抚了抚我的脊背，用着一贯的语气，说着事实，“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我也在想你。”

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话，他只是单纯肯定了一些事，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撞了一下。

我对他说道，“那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

艾尔海森稍微放开了我一些，他直起了身，让我能和他对视。

“我想我们还不到一起睡的时候。”他说，“我很高兴你能接受我的拥抱，想和我亲近，但你想要的一起睡对我来说有些困难，或者说，很困难，鉴于我对你的身体已经有了…体验。”

“……”

我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在耳根发烫的同时，没忍住自己的惊讶，“…但你看起来和冰块薄荷一样，只是单纯睡在一起也会…吗？”

“……”

他微敛了眸，于是暗红的色彩在眼中成为主导。

他问我，“所以，你觉得我是性冷淡？”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你不是吗？”

“……”

他的语气并不强烈，依然平静地问我，“你知道我的脾气其实不好吗？”

“……”好熟悉的问题。

我诚实回答，“感觉到了。”

艾尔海森接着说道，“那么你应该能理解，我会保留这次解释的机会，在未来的某些时候一起算上，对吗？”

“……”

我感觉到了不对。

我开始在他的怀里猛摇头。

他无视了我的动作，“我就当你理解了。好了，时间不早，去休息吧。”

“我不理解！我收回刚才那个问题！”

“收回无效。”

“？！”

总之，在有些乱七八糟的心态中，第二天，我还是当好了自己的辅助角色。

我离开阿如村，先去了禅那园，找到提纳里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

他听完我说的话，立刻明白了这些事的关联，“之前有人仿照老师的笔迹给我写信，让我回教令院进行一项保密课题，恐怕就是指造神，赛诺也是为了帮我调查这件事才会发现大贤者的异常。”

他很担心自己的老师遭遇了不测，很显然，有人冒充他联系自己的学生，说明他的老师反对了造神，而如此荒谬的计划不能泄露出一丝一毫，他的老师处境很危险。

“如果你很担心的话，”我对他说，“我可以用虚空先尝试一下寻找你的老师。”

提纳里露出了疑问的神色，“虚空？先不提老师的信息是否会被隐藏，你的权限应该无法做到检索贤者的信息。”

我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抱歉，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向你提起这件事是不是正确的，但赛诺和艾尔都建议我向你坦白。”

提纳里问，“什么事？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会听。”

我没有再犹豫，而是告诉了他，“我有神之眼。”

“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比起武力，神之眼带给了我操控思维的能力。”

随着我的话语，飞过的小鸟和少见的元素晶蝶，都整齐地落在了我们身边，一动不动。

提纳里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我继续将自己的事简单说出，顺便提了一下赛诺还希望我能和他谈谈自己感情问题的事。

“…等等。”

提纳里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头，“虽然很感谢你们的信任，但我并不擅长解决恋爱问题。”

“作为朋友，我明白赛诺和艾尔海森希望你和我坦白的理由，而我能做的也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告诉你，你的隐瞒是有必要的，我不会因为你的隐瞒或是这样罕见的能力而改变和你的相处方式，我们依然是朋友。”

“至于你和艾尔海森的关系……”他的神色变得有些无奈，“我大概知道赛诺戒备他的原因，但这份感情是你和艾尔海森之间的事，很抱歉，我给不出什么意见，非要说的话，如果他惹你生气或是让你伤心，我可以帮你揍他一顿。”

我笑了起来，“谢谢，提纳里，你的话对我来说很重要。”

在了解了我的能力是如何运作的之后，提纳里婉拒了让我使用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他寻找老师的提议，只是听我将目前发生的事再说了一遍细节。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有一位在禅那园做研究的学者找了过来。

“提纳里巡林官，有几位愚人众外交官说想见你一面。”

“愚人众？”

提纳里想了一下，说，“谢谢，我知道了。”

因为并不清楚愚人众来找提纳里是为了什么，在提纳里往外走的时候，我也跟在了他身边。

但在看见禅那园门口站着的人时，提纳里和我都顿住了脚步。

他们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禅那园里大多都是生论派的学者，执行官若是有要事，我可以联系大贤者安排。”

-“不必麻烦，只是找一位巡林官，谈不上要事。”

我皱起了眉。

“艾尔海森也来了？”提纳里问我，“他旁边的人是？”

“那就是博士。”

我正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提纳里挡住了我。

“按你之前所说，博士已经看见过你的样子，艾尔海森恐怕就是因为这个才拦住了他。”他说，“你先待在这里，我去看看。”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看着提纳里走了过去。

在他走过去的时候，我第一次主动使用了标记，连上了艾尔海森的意识。

[艾尔？]

[嗯。]

[我就在柱子后面，如果有事我会出手的。]

[我看见了，你先藏好自己。]

在我们对话的时候，提纳里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

我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在可有可无的询问之后，博士向提纳里提出了带走一个名为海芭夏的学者，而海芭夏正在提纳里这里接受治疗。

提纳里当然拒绝了，博士的言辞中也透露出了危险的意思，但就结果而言，他因为冰神的命令需要即刻返回至冬，并没有坚持要求提纳里交出那位学者，只是言语模糊地提到了他还有时间收尾。

在博士离开后，艾尔海森和提纳里朝我藏身的方向走了过来。

等艾尔海森走到我面前，我上前一步牵住了他的手，问他，“你怎么来了？”

在之前的谈话中我察觉到他并不赞同我出现在博士面前，应该还有我过去的事的缘故，但同样的，我也不希望博士注意到他，我并不是百分百确认上次在教令院门口，他确实没有暴露。

艾尔海森回答了我的问题，“虽然主要任务不是我来完成，但我并没有说过我不会来禅那园。”

他转而问我，“和提纳里谈得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说，“挺好的。”

提纳里在旁边笑了一下。

艾尔海森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说回了正事，“博士离开须弥的真实性有待确认，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没有放弃带走，或者说，处理掉那个叫海芭夏的学者。”

提纳里的神色严肃了一些，“海芭夏的症状不同于那些神志不清的学者，博士突然提出要带走她，这么看来，恐怕她在冥想中接触到的知识或者是信息和愚人众有关。”

在意识到目前海芭夏的处境最为危险后，我们选择了留在禅那园。

晚些时候，迪希雅和空也到达了这里。

“艾尔海森怎么也在啊。”派蒙惊讶地问，“是计划改变了吗？”

迪希雅则是看看我，再看看提纳里，再看看艾尔海森，一脸恍然，“你是放不下私情还是觉得这么重要的计划不放心只交给我们处理？”

…其实他只是给了我和朋友谈心的时间，为了防止我会遇到的风险才会出现在这里。

我咳了一声，选择言简意赅地说，“艾尔在你们到达不久前，刚帮我拦住了博士。”

迪希雅立刻换了个眼神，“厉害啊，公私都占了。”

艾尔海森平淡地接受了她的称赞。

我们互相交换了情报后，迪希雅和空追着愚人众离开的方向去核实博士是否真的打算离开须弥。

提纳里继续在玻璃房内为海芭夏准备着治疗用的药剂，我和艾尔海森则等在了外面，以便及时接应同伴。

我们坐在了树丛前的长椅上，等待的时间有些无聊，艾尔海森拿出了书看，我就靠在了他的胳膊上休息。

靠着靠着，因为周围一直没有其他人，我又想起了那天在阿如村的房间里发生的事，在思考过后，我抬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艾尔海森看着书，用喉间的低音回了我一个问号。

我就悄声说了，“我能坐在你腿上吗。”

“……”

他放下了书，视线落在了我身上，并没有拿着书的手自然垂下，给我让出了位置。

我就把自己挪到了他的腿上。

等我坐好，艾尔海森用手臂环住我，重新将书拿起，翻开看着。

禅那园的植物景观比须弥城美了很多，今天也是风和日丽的天气。

微风吹过树影，在他身侧落下一些光晕，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感觉自己随着起伏在被一点点融化。

我觉得这样的安静很美好，但美中不足的是，愚人众在这个时候来了。

我没有去看，也没必要去看。

路的尽头处，最先看见我的愚人众眼里顷刻间亮起了异常的绿色。

在他转过身去后，就像是瞬时传播的毒素，在那里的愚人众眼底接二连三地亮起了翠绿的空白。

他们统一步伐地转身，离开了这里。

“博士不在。”我对艾尔海森说，“在他们的脑子里，博士离开了须弥，可能这些人就是他说的收尾。”

“嗯。”艾尔海森翻过一页书，问我，“要再坐一会儿吗，还是去找提纳里。”

“再坐一会儿。”

他没有异议。

在继续感受着他的胸膛起伏，和偶尔的书页声响后，我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爱上了这种感觉。

或许之后可以问问他多增加一些这样的相处。

我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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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复刻池已经开了几天了，相信没有海哥的姐妹们也体验过了。

怎么说，咸鱼玩家自从有了满命海哥我都不知道他的伤害是从哪里来的，反正随便给个雷就血条清空术了，而且每次打架不管停在哪个阶段，海哥的动作和收刀都能帅你一脸。

可以随便搜下海哥的boss战，零命就是大C朋友们，剧情pv里那些装逼都是实装在游戏里的朋友们，听我的朋友们，抽他不会亏的朋友们，棱镜冲刺一摁什么飞天巨龙都给你打下来，真正的带你装逼带你飞朋友们！

抽他！！